她这些年在谢氏集团挣的钱,来这里顾着她们两人到老的生活,只要不奢侈足够了。

    秋千摇晃,她深呼吸,缓缓的吐出肺气。

    悠然的不去想不美好的事情。

    沈方俞找不到她的影子,他又飞了一趟北国,去紫荆山拜访谢闵行。

    在后山的洋房,小家伙坐在云舒的腿上,他的身边卧着毛毛,一家人幸福在一起。

    沈方俞:“先生,我想求个事情。”

    “找艾拉?”谢闵行问。

    不用下属说,他也猜到。

    云舒看了眼丈夫,又看着长出胡子的沈方俞,南国的事情,她都听说了些。

    人家的悲惨经历,被她丈夫信手拈来当睡前故事听,给她和儿子讲,导致每天晚上,母子俩同款“求更新”的表情期待的看着谢闵行。

    后来谢闵行说:“这就是艾拉和沈方俞的真实故事。”

    云舒扬手就打了丈夫一下,“怎么这么不地道。”

    小家伙学着妈妈的动作也拍了爸爸一下,他不知为何妈妈揍爸爸,反正学妈妈的准没错。

    回忆中断,云舒将怀中的儿子抱的更紧了,她轻吻了儿子的额头,小家伙送给她的就是一个灿烂的笑脸,他奶声奶气的叫了声:“妈妈~”

    沈方俞羡慕的看着谢公子,他回应谢闵行的话,“我在南国和法国,包括罗马都找了没有找到。”

    “她在苏黎世,顺着利马特河,凭着对她的了解,去找她吧。”

    沈方俞道谢后,直接去机场,暂时没有直达的,他就转机,总之他要尽最快的速度去见到她。

    云舒揉着奶包儿子难过,“天底下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父母?老公,我们一定要做一对开明的父母好么?”

    谢闵行搂着妻子的肩膀,他的另一只手摊开,小家伙就知道是爸爸要拉他的小手,于是乖巧的递上去。

    同时还向爸爸做鬼脸。

    毛毛也趴在云舒和谢闵行的腿上,他摇着尾巴在谢公子的胳膊上挠来挠去。

    “要开明的话,就要理性,我们不能再溺爱长溯了。我听说他在学校脾气暴躁的和老师吵架,周一开学,我们去一趟学校,该修理长溯屁股的时候就得揍。”谢闵行亲爸说。

    瞬间,他掌心的小手又缩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