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敏笑了一声，带着一丝狡黠的口吻说道：“我也没做什么，就是我把我弟交给需要他的人了而已。”
陈思敏停了下来，呼吸有些急促。
陶诗笑安静地看着她，顺了顺她的后背：“别说了。”
陈思敏摇摇头，去翻出来一盒药，她拿两粒放到嘴里，这一切都被陶诗笑看着，陶诗笑深深地蹙起眉。
“我吃好久了，最近刚停，现在好了。又发病了。之后都要吃了。”陈思敏注意到陶诗笑的眼神，苦笑地解释道。
陶诗笑没有说话，轻轻地牵住了陈思敏的手。
她们两个坐在地上，头靠在沙发上，一起望着天花板，通过手传达的温度互相安慰彼此。
“其实我弟也没做什么，是那个时候我太脆弱了。”
“但是想想那段时间，还是觉得很窒息。”
“我就是……不能原谅。有些东西的裂痕是无法修补的。”
陈思敏叹息道。
“笑笑。我不是一个很善良的人。你明白吗？”
“我也不是。所以说我们很投缘。”陶诗笑笑了。
明明陈思敏是笑着的，但是陶诗笑却明白那样的笑容下是怎样的压抑。
“我是个神经病吧。诗笑。”
“任何不正常的行为都是在高压环境下的正常行为。”
陶诗笑说。
“别难过。小敏。你是正常的。”
陈思敏没说话，她吸了口奶茶。本该甜甜的东西却感觉有点酸。
陈思敏搂住陶诗笑，声音闷闷的。
“是啊。你是正常的。我也是正常的。”
她在陶诗笑耳边悄悄说。
“谢谢你，小仙女。你是我最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