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刚松开了反制着封行朗的手,淡哼一声回去再练练吧!
封行朗丢开了手中的枪,吃疼的按揉着被丛刚扣疼的手腕。
丛刚,你它妈玩真的呢?差点儿把老子的手给弄断了!咝呃好像脱臼了!
看到封行朗那张俊脸因吃疼而痛苦的扭曲着,丛刚立刻伸手过来托住了他的手腕。
别动别动!真的疼!
封行朗条件反射的缩起自己的手腕。
三分钟后,丛刚已经替封行朗的右手做了冰敷,而且还抹了镇痛的膏油。
并不是什么脱臼,只是一般的肌肉拉伤而已。
自作自受了吧?自己没那两下子,竟然还敢偷袭我?
虽然嘴巴上这么消遣封行朗,可丛刚却觉得自作自受的是他丛刚自己。
只不过才小小的反击了一下,现在却要像伺候大爷一样的服侍着他。
你明知道老子跟你闹着玩的,可你却当真的来反击我?封行朗怒声驳斥。
我要真反击,你现在已经死了!丛刚真服气了某人的逆向思维。
呵,原来你还真想着弄死我呢?
丛刚无语。
那来啊,你开枪弄死我啊!不弄你就是我孙子!
量你也没那狗胆弄死我!
那两孩子呢?现在在哪儿?
这话题,跳转得相当活跃。似乎在气势上,封行朗觉得自己已经压过丛刚了。
丛刚替封行朗拉伤的肌肉做了简单的绷带固定,在他活动时可以减少一些疼痛感。
还在回申城的路上!丛刚直言。
到申城之后,先把她们两个交给我!封行朗提出了他此行的最终目的。
那可不行!受人之托,终人之事。丛刚还是没被封行朗给忽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