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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沐景强行拖到外面揍了一顿的华裳在路过的人惊愕的眼神下捂着被打的脸，哀怨的说道：“说打脸你还真打，你难道忘了我是靠脸吃饭的吗？”
“那把你嘴缝起来？”
“……你对我就不能好一点？我现在都没问你要脸了。”
华裳觉得人比人真的能气死人，瞧瞧她对那个殷泽，容忍度简直通了天，可对他呢？稍微说两句就挨揍，后妈的心都没她这么偏。
唔？这么形容怎么感觉自己辈分突然矮了一截？
“行了，别装了，我根本没用多大力气。”
沐景抬头看了他一眼，“说说你今天的发现。”
这人虽然看起来有些不着调，但分得清事情的轻重缓急，不管他心中多么瞧不上这个位面的各种东西，但只要还在这里受着天道的制约一天，他就得乖乖的遵守这个世界的规则。
华裳拿着小小的化妆镜看了看自己眼角下方那块乌青，“这叫没用力？”
“冰墨它们跟我说，我用力的话你的脸会直接肿起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还能看出五官。”
“……我就说那几只契约兽不行，早点换掉对谁都好。”
X的，坏事。
看了看来往的人群，若不是他们身上都带着各种各样的武器，沐景还真可以当做是以前大晚上出来压马路，“说正事。”
“大白天的也没什么东西能让我发现的，倒是有几个长得不错的，我打算找机会去扒了他们的脸皮。”
华裳光是想一想，手指尖都有些发痒，“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你不是也喜欢看长得好看的人吗？”
“还有呢？”
大概是已经习惯华裳这说两句就跑偏题的聊天属性，直接过滤掉对她而言无意义的，切入主题，“你在外面游荡一圈的结果只是看上了几张脸皮的话，我可能就要对你重新进行一次能力评估了。”
“那你家那小天使不也没什么消息带给你吗？”
“你跟他比？”
沐景挑眉，那意思非常明显——你也配？
华裳抿了抿嘴角，道：“你就真的这么看重他？都不在意我的感受吗？”
自己拉着他出来明明就是要谈正事，结果被他这么一句弄得怎么变成了偶像剧里的情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