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显然是对这表演极为满意,兴致比之先前听那些进士们做应制诗要高多了,让徐公公拿了此次备好的彩头赏给几人,倒也没再多夸,又点了几个京中子弟上来进行才艺展示。

    虽说先时圣上有言,想要景湉期与张如兰在琴与笛中分个高下,一曲终了之后,倒是无人再提及此言。只是在几人告退之时,景湉期觉着那张丞相深深看了自己一眼,像是要将她看穿一般,让她十分不适。

    “怎的,丞相可是觉着了凡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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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这徒儿,琴艺尚可?”赵溶低声问到。

    “回禀陛下,确实琴艺精湛。”丞相恭敬答道。

    “朕听着……这琴声,有些霸道……”赵溶又道,细细看着丞相神色。

    “老臣只听着好,却也听不出其它。”张丞相知言多必失,依旧如此说到。

    赵溶见状,也不再问。毕竟赵溶赐了济世阁婚旨这一事,依旧秘而不宣,是以在当今皇上看来景湉期这琴声如此霸道,多半是因为丞相孙女掺和进来,故意为之。

    可景湉期不知她的婚事早已板上钉钉,奏琴一事,却是本性使然。张丞相听来,小小年纪就霸道得紧,全然不顾孙女如兰如何奏笛,只一味让旁人附和她,原本笛音才是破阵乐中的主调,竟是为了能跟上琴声,险些被打乱了。

    在丞相大人看来,景湉期自是有些小人得志的势头,上不得台面。

    “我就说,承恩王府必是下了大功夫教导你,肯定错不了,改明儿我练剑的时候,就让你在旁给我弹琴!”韩月瑛见景湉期刚落座,连忙凑过去竖起大拇哥夸赞到。“就是这样的琴声才爽快,那些咿咿呀呀的,我听不得。”

    “你长于北地,进过军营,自是最喜欢这些的。”九皇子也在旁笑道,“只是世子您一出马,却叫后来之人该如何是好啊!”

    果然,叶昰倾一出马,其它的都是浮云,浮云到连景湉期都不记得后面又有哪家郎君才艺展示了,只记得叶昰倾那身段,那细腰,那大长腿,还有行云流水的剑术,令人回味无穷,若不是当时还顾着要奏琴,估计她直接就口水流了一地了。

    看着这样的美人,这琴声,自然是有感而发,怎么会弹得不好呢!

    想来其它小娘子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叶昰倾这只妖孽,今夜又不知要入多少娘子的闺梦。

    宴会结束之时,天色将晚,景湉期与叶昰倾同乘一车,慢吞吞的出了宫门,往王府的方向去。

    夕阳给宫墙镀了一层暖色,倒是显得这个地方不似平日那么森冷。景湉期大约也是今日被美男所迷惑,兴奋之余,话又开始有些不着调了。

    “古语曾言……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少阁主您下次还是收敛些,给京中其它郎君留条活路吧!”

    请不要再散发魅力了!!

    叶昰倾却也没有与她生气,反是一本正经,十分严肃的问。

    “今日各家郎君基本都来了,你就未曾有心仪的男子吗?”

    景湉期瞅了他一眼,十分不解,这一位怎么还是不放弃这种问题,什么时候那么八卦了,她笑着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