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白擦洗了。

    章栖予已经很困倦,但还是强撑着眼皮给石知律又擦洗了一遍身体。

    擦完后,她又盯着醉得不省人事的石知律看了好久,越看越喜欢。

    她把俩人的枕头摆在一起,挨着石知律躺下,一只手搭在她胸前,就这样睡着了。

    直到第二天,也是章栖予醒得早。

    日光从窗帘的缝隙照进来,经过一夜房间里的酒精味和某种味道都散得差不多了。

    章栖予没来得及给石知律穿衣服,昨晚她是裸睡的。

    石知律睡觉还挺老实的,仍然维持着昨晚侧睡的姿势。

    睡前章栖予帮她盖好了被子,不知什么时候抢了她被子,现在整个床上看上去都很凌乱,石知律白净修长的腿无意识地夹住杯子,根部那簇毛发若影若现,应该是空调有点低,她整个人像一只白灼基围虾一样蜷住。

    章栖予把她的身体掰过来,想到昨晚的事情,玩心又起。

    她伸手抓住石知律的胸,才揉了几下,石知律应该是酒醒了,半睡半醒着,把她的手从胸口很自然地拿来,嘴里嘟囊道:“苏酥,不要闹,待会我还要去上班。”

    本来很不老实的手,顿时失去了玩耍的兴趣不再游走。

    石知律感觉气温骤降,以为还是在出租房里,宿醉后的头晕得厉害,反正闹钟还没响,于是她找了找被子拉过来,背过身打算继续睡会。

    她没能继续睡。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后,她感到自己的手被很野蛮地拽起,铐在头顶,脚踝也绑了上了绳子,固定在床位。

    有段不愿意再想起的,监狱里被严刑逼供噩梦般的经历跳入脑海里,她惊醒。

    “我没有……我没有……我……人不是我杀的……不……是我杀的人……”她瞪大了眼睛,看到的却不是以为的场景,“栖予?怎么会是你?”

    章栖予正在气头上,没注意到她的话里有多少信息量。

    “怎么不可以是我?反正你都出来卖了,是不是我很重要吗?”她现在没有心情回答怎么会是她的问题,她只想搞清楚,苏酥是她认识的那个苏酥吗?如果是,那她们是把她当傻子吗?

    真是雨滴落在青青草地,绿巨人都没她绿。

    石知律无言以对:“栖予……你……为什么要把我绑起来?”

    这些道具干嘛用的她其实心里明白的很,章栖予,以前挺保守的啊,连69都要作很长的心理建设,怎么现在玩得这么大。

    “你跟苏酥睡了?”章栖予没有搭理她,是个问句,语气却是很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