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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监狱里屈打成招恶意用刑的事情层出不穷,已经见怪不怪了。

    苏酥依旧是在章栖予那里做舔狗,回来全发泄在石知律身上。

    石知律感觉自己活得狗都不如。

    更让她绝望的是,苏酥绝口不提案情进展,也不知道用什么罪名,把她关了一年又一年。

    就这样时间如白驹过隙,石知律都已经忘了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了,也学会了在苏酥面前巧颜令色而免受毒打,同时利用苏酥这层关系,不说在监狱里混得风生水起,起码其它人不怎么敢动她。

    而一切都蒙在鼓里的章栖予,因为总是能在苏酥那里看到石知律的影子,竟然一度答应了苏酥的追求。

    不过这段感情没有持续多久,章栖予也没办法把别人当作石知律的替身,最后还是分开了。

    她们分开后,苏酥发现随着长时间的相处,百依百顺的石知律似乎也是个不错的对象,至少她不会像章栖予一样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

    “你想出去看看吗?”一次在医务室的病床上完事后,苏酥问奄奄一息的石知律。

    “组织里给了一个任务,你很聪明,技术也很好,我觉得你能做好。如果成功了,我给你减刑。”就这样,苏酥给石知律画了一个大饼。实则她床上实在无趣,让她很难投入,于是想送她去进修床技。

    但苏酥万万没想到,石知律第一次出任务,就遇到了去Tai国散心的石知律。

    苏酥半天联系不上石知律,竟然意外接到章栖予的来电。

    “喂?栖予,听说你出国玩去了?是去哪个国家啊,怎么都不告诉我一声?”苏酥的语气满是关怀,听不出一丝异常。

    装,你继续给我装。章栖予此时听到她的声音就觉得恶心:“也没去哪里,我就是想一个人静静,才不告诉别人的。”

    “哦,这样啊,那我就不打扰你了。但是如果你愿意跟我说,我也很愿意听你倾诉的。”苏酥轻声说道。

    “我没有什么好倾诉的,只是有件事想再找你确认下,这么多年了,你真的没有见过石知律吗?”

    “我都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我一直在努力帮你找她,如果有了消息一定第一时间告诉你,你不相信我,总要相信警察吧。”苏酥还在撒谎。

    “没事,我只是想再确认一遍而已,好,不说了,我挂了。”床在夜幕降临,工作完已是深夜,tai国的夜晚灯红酒绿霓虹闪烁纸醉金迷。章栖予挂了电话,桌子另一边,石知律的电话马上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是苏酥的名字。

    看来石知律消失的这些年,确实和苏酥在一起。

    章栖予觉得自己心里的熊熊火焰噗乎而出。她快速去往停车场驱车赶回酒店,想要把怒火再次无情地发泄到石知律身上去。然而,她满腔木棍打开门,却看见石知律跪坐在地毯上,光洁细腻的半个背部裸露在外,侧着脸艰难地往后用妇科棉签努力地去够自己的伤口。

    而那些伤口,都是章栖予留下的。

    自责掩盖了她的所有情绪,章栖予握住石知律的手,接过她的棉签,替她去涂擦不到的地方,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让章栖予觉得,不提俩人前女友的关系,即使是买卖关系,这也是很畜生的行为,所以她语气温柔了起来:“很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