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死活!”白石脸色铁青,冷冷训斥出口。

    翠娘梗着脖子,愣是没有抖一下。

    她瞥了眼小心地将沈徽拢在怀里的白石,又为难地望向齐越,“刘公子,我家姑娘毕竟是与您有婚约的。就这么被外男抱在怀里,怕是于理不合。”

    “与我有婚约?”齐越好笑地重复了一遍,蹲下身子,伸手抬起翠娘娇俏的脸庞,“反正她现在也昏着,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

    修长的手指不安分地顺着白皙的脖颈慢慢下滑,入手的细腻与女子的惊诧混在一起,成了上好的玩物。

    “既然你什么也不知,还跪着作甚。”齐越一把搂住翠娘,抱着她一脚踹开院门,“既然这哑仆把你们拉来此处,必是有人嘱咐。咱们不如进去等着,来个瓮中捉鳖,你说怎么样?”

    他问着话,脸上连个笑意也无。

    翠娘神色一僵,当即又软了身,一双玉臂轻轻揽住齐越的肩头,靠在他怀中,呵气如兰,“公子用兵如神,想来此鳖定然逃不脱您的手掌心。”

    她笑得娇媚,眼风却时刻注意着沈徽。

    “想什么呢?”齐越毫不顾忌,凑上去狠狠吮着嫣红的唇瓣,这婢子身上还残留着那股香味,怪勾人的。

    他一向不是君子,当即转头与白石笑了笑,抱着翠娘就进了一间厢房。

    门还未关紧,里面的声响立时暧昧起来。

    身后的几人恍若未闻,先是把哑仆捆结实扔进了耳房,见白石点头。脚步一轻,便隐入了院中。

    “别怕。”

    白石皱着眉,轻声安抚着。

    怀里的小姑娘脸蛋烧得通红,抓住他前襟的手指微微颤着,唇角似张未张,仿佛在费力的说着什么。

    他寻了一间干净的上房,才将沈徽小心地放好,房门被人推开,却是刚刚还急色的齐越,他弯了眉眼,看着白石细致体贴的模样,打趣道,“你竟然心疼成这样。要我说,反正她也中了异香,不如就替她解了毒,一亲芳泽。”

    说罢,他还砸吧了几下嘴唇,神色轻蔑,“那婢子姿色不差,就是心肠歹毒。不然,与她春风一度也不是不可。总比现在被吊在这解不了馋得好。”

    “越王殿下!”白石冷眼冷色,轻轻捂住沈徽的双耳,“目前边疆军饷克扣之事要紧,至于那些风花雪月,倒是不急于一时。”

    齐越被他噎得说不出话,只讪讪道,“孟侍郎始终是母后家里的主权人,便是要做,也不能太绝。”

    孟氏的事,白石不在意。

    他起身挡住齐越向里探望的目光,“殿下既是要捉鳖,还是与饵待在一处的好。”

    “爷。”门外的人声音压得低,“属下已替那婢子换上了华衣美裳,也给她灌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