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酒液可真好看,沈念念低头,看见了同样握着酒杯的手。

    秦慕简的手指也很好看,像弹钢琴的,又细又长。

    没准儿他真的会弹钢琴,只是她不了解。

    说起来她对他的了解真是少到可怜。

    可她问过一遍之后,就不会再问了。

    凡事都一样,紧追,会显得不舍。

    沈念念想,大约是故事不太好编。

    秦慕简沉吟了许久,才开口。

    “其实也没什么……”

    “心理医生的开场白真是糟糕透了。”沈念念翻了个白眼,叹气。

    如喝醉酒的人,总是会说自己没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