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秀才听到管家的传话,心里“咯噔”一下子。

    “父亲,我觉得秦夫人的话在理。”白逢君低声道:“宁可信其有。”

    “为父知道。”白秀才长叹一声,“明天告诉那些学生们,暂且休沐半个月看看情况。”

    管家在旁边应了一声。

    “是否要和县令大人知会一声?”白逢君不想散播传闻,可一旦爆发,恐怕县里要Si很多人。

    白秀才沉默良久,到底是没办法做到独善其身,“明日我亲自走一趟。”

    一夜无眠,托着疲惫的身T用过早饭,白秀才穿戴整齐,出了家门。

    来到门口,看到白逢君正带着管家在门外喷洒药水。

    “父亲要出门?”白逢君和他打了声招呼。

    白秀才点点头,张张嘴想说什麽,最终还是摆摆手离开了。

    前後约麽半个时辰左右,白秀才回来,脸sE不是很好看。

    白夫人见状,上前询问情况。

    “那边觉得我在危言耸听,没往心里去。”白秀才一脸菜sE,有心想长篇大论一番,却知道不能将脾气发泄在妻子身上,只得做罢,“咱们暂且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劫数吧,真要爆发了瘟疫,我们也不懂医术,只能g看着。”

    白夫人之前带着儿媳妇买了不少的米面粮油,如此就算闭门锁户半年也足够家里吃的。

    **

    两日後,华yAn县出现了第一个疫症病人。

    病患前一日感到全身无力,并且伴有眩晕感,同时全身滚烫,却觉周身寒冷,上吐下泻且腹痛後排泄频繁。

    被请到家中问诊的大夫看过後,险些吓得瘫软。

    等秦鹿这边得知後,表情变得分外严肃。

    她担心是爆发了痢疾,且听外边传来的消息,绝不仅仅是痢疾,或许是还有别的疫症。

    一种疫症已然难以应对,更别说是两种或多种。

    韩镜这两日盯的很紧,但凡秦鹿有想出门的打算,他都得全力阻拦。

    秦鹿觉得这孩子完全想多了,她怎麽可能在这个时候出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