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墨深吸了一口气，问小助理：“怎么，你胆子特别大？”
“哦，我不怕鬼。”
“怎么，你觉得我怕？”陈墨的眉毛皱了起来。
“你……”小红眯着一双圆圆的眼睛，“你不是没有护身符了？”
陈墨震惊了，“你以为我戴护身符是因为怕鬼？”
小红抿着嘴，陈墨还让他买过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的T恤呢。
“走走，我陪你去。”陈墨揽住魏志的脖子要走，魏志哽了一下，站直了，“这样好嘛？”
“有什么关系，陪老同学直播一次，先说好，你粉丝要是被我挖跑了，你别怪我。”
魏志不傻，立刻反应过来陈墨是在给他台阶下，眼眶微微红了。
陈墨这个仗义的性子，这么多年也没变过。
“墨，我直播有钱拿的，到时候我六你四哈。”
陈墨用余光看见了魏志眼中的水光，抿嘴一笑，“等我有剧要上，你帮我宣传下新片就行啦。”
魏志看着他偏过头，阳光落在他的头顶上，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亮得刺目，蓦然舒展开眉头，用力点了点头。
“那宅子真有鬼？”
走过去的路上，陈墨故作轻松地找话聊。
魏志四下看了几眼，急切地说道，“我是第三个去那间房子直播的主播了，据说前两个都在医院里。”
他一边走一边拿出手机支架，调整着手机镜头。
“这就开始了？”陈墨笑了笑，完全无视他的前一句话。
魏志唔了一声，点进了直播间，没料到弹出几千条弹幕，看得他眼花缭乱。
“主播不是吓跑了吧。”
“上一场就跑了，不会又来？”
“我手机到点了啊，还没开始吗？”
他一惊，“陈墨，好像这次公司给我挂首页了，这下惨了，可能会有几万人来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