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棠选择无视。

    如果这些小青年有眼力的话,应该可以看出林初棠脸上明晃晃地写了凶巴巴的几个字“我很不好惹离我远点”以及“老子很难泡”。

    几人交流了一下,发出“咯咯”的笑声,内容可想而知;然后对林初棠吹了个口哨:“美女,能认识一下吗?”

    林初棠站了一会儿,只是定定地看着他们。

    一个牛仔裤的裤腿卷到膝盖的人,从长椅上挑了下来,用板鞋的鞋底狠狠碾了烟头。

    讪笑着:“这么高冷啊,你叫什么名字?”

    林初棠的一张脸没有表情,说:“可以跟你说说我的英文名。”

    “哦?还英文名呢?我英文很好的,叫什么啊?”那人咧着嘴笑起来,用一种看笑话的态度。

    林初棠:“father。”

    “……”

    林初棠:“自己滚,别逼我动手。”

    “……”

    本来在马路对面的江起昀,看到林初棠朝着那几人走去,一个娇气的小姑娘应该没什么应付的能力,送佛送到西。

    直到听到她嘴里冒出的单词,拿烟的手指抖了下。

    林初棠也轻飘飘地走远了,白裙子和午后绿茵格外映衬。

    林初棠的伤不是说着玩的,处理不好是真的会影响以后跳舞。

    她养的很仔细,尽量减少走路,每天都用中药敷一敷,还自己轻轻按摩,想让淤血尽快化开。

    她跟辅导员请了假,不再参加集体活动。但是专业课还是会去上,只不过避免用脚。她想让自己的伤快一点好,尽早训练。

    他们这学期学彝族舞,最多的课还是基本功,上课的时候她就在教室坐着看。

    “棠棠,你干脆回家养半个月得了,反正宋老师会答应你的。”下课的时候,沈惟扶了一下林初棠的肩膀,并肩走出舞蹈室。

    “不行啊。”林初棠说:“我想尽快恢复。”

    “怎么了?我要是你我都能爽死,能逃避半个月练功。”说起这事儿来,沈惟一脸的羡慕,自从林初棠受伤以后就过起了闲云野鹤般的生活。

    林初棠小声说:“我想参加电视台的舞蹈比赛,能晋级到决赛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