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揉肚子,但不知不觉，她感觉到他的手有上移的倾向。
起初以为只是一会儿的事情，哪像正儿八经地按摩起来。
“抱歉。”
男人嗓音清凉透彻,诚恳道歉,并且解释得很无辜：“不小心弄偏了。”
话虽如此，他的手也只是虚虚地往下放了放。
她肚子上没有赘肉，但摸起来柔柔软软的，与其说是帮人按摩，自己也是在占便宜中。
不知道他的按摩是真的有效，总之白柠渐渐感觉不到胃中的不适,困意来袭，慢慢把眼睛闭上,人也翻了个身，然后把他的手挪开,“好了，睡觉吧。”
她眼睛闭上所以没看到正对着她的男人的脸色是怎样的。
被当成按摩师工具人的陈沿看着自己被挪开后无处安放的手，低笑一声：“困了吗？”
“嗯。”
“我不困。”
“都几点了还不困。”
“本来挺困的。”他说,“帮过你之后就不困了。”
至于原因，就不用多说了。
温吞吞进入睡眠的白柠不可避免地简单想一下他不困的原因,应该和自己没关系吧？但她还是睁开眼睛看了下。
男人眉目清朗,薄唇微微抿起，夜色将他白天看起来凌厉的轮廓衬托得温和很多，尤其是看向她的时候。
白柠问道：“你是不是失眠了啊。”
“最近没失眠。”
“最近？”她好奇，“以前经常失眠吗？”
他没否认：“嗯。”
她脱口而出：“为什么？”
“失眠还要理由吗？”
“工作压力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