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目光流连在她的身上，身体开始化作金色的光点。
“真想再听你叫我一声哥哥。“男人已经虚化的面容带着遗憾，温柔的注视着她毫无感情的双眸。
下一秒，只剩下点点的金光环绕着肖程雪，随后慢慢消失在她的身体中。
她眼里的金色再次夺目，浓郁的几乎要流淌出来。
当金色纯粹到极致时，竟演变成了浓墨的黑。
肖程雪眨巴眨巴眼，一大股信息像洪水一样冲袭着大脑。
一个墙壁纯白的房间里，没有窗户，靠着房间中央顶部一盏白炽灯洒出惨白的光。
一个约莫七八岁的小女孩安静的站在房间中央。
房门“咯吱”一声，一个小男孩哭着闹着被推进房里。
见门被无情的关上，他瞬间变了脸色，狠狠踢了门两脚。
一回头，惨白的灯光下面无表情的一张脸把他吓得一激灵。
“你……你怎么像个鬼一样的站在那里？”
女孩不回答，他也不介意，自顾的说道：“你应该就是我妹妹吧。”
“第一次见面，我也没准备什么，这个叫声哥哥就给你。”
男孩从身上摸索出糖果，意料之中，没得到丝毫回应，他直接剥开糖纸，抵到女孩嘴边。
尝到糖果在嘴里化开的滋味，女孩眼睛亮了一度：“哥哥。”
肖程雪沉浸在画面中，嘴角扬起微笑。
大脑捕捉到的下一副画面让她笑容僵硬。
女孩长大了，眉眼间与她极其相似。
她的所在地也不是单调的房间，而是一个充满她看不懂符号的球里。
球外面站着正在争吵的两人。
自称哥哥的男孩也已经长大：“我和她换，我绝对不同意你们把她困在你们的破系统里。”
“你没有资格。”他面前的女人无情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