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这麽一说,也提醒了周伶。

    “为什麽他年轻的时候,没有生个一儿半nV?”

    “是他年轻时身T不如现在?”

    “不对。”

    “难道,他的儿子……”

    楚河和周伶正在胡乱推测,这时候马棚内啪嗒一声响,惊得那两匹拉车的马咴律律的叫了几声。

    “谁?”

    二人问了一遍,无人应答。

    片刻之後,从马棚中走出一人,手里也提着K子。

    周伶道:“原来也是个撒尿的。”

    “站住!”

    楚河突然间一声大喊,那人吓得浑身一抖,手一松,K子落在地上,伸手去捡时,又险些摔倒在地。

    “我看你还往哪跑,这回你Si定了。”

    楚河上前抓那人後襟,那人回身挥拳来打,楚河和他斗在一处。

    把周伶整懵了。

    “咋回事啊,怎麽二话不说,就打起来了。”

    这时候楚河和那人你一拳,我一脚,越打越激烈。

    两个人从马棚的这一边,打到了另一边,那人突然一俯身,从地下抓起一把铡刀。

    这铡刀平时卡在木头底座上,是给马匹铡草料用的,乌黑铸铁,少说也有三十斤重,那人把铡刀拿在手中,劈头盖脸来砍楚河。

    楚河吓得一下跳出三步之外。

    “得了,那钱我不要了就是。”

    那人停住手道:“你说什麽?”

    楚河气忿道:“不就是三百文钱麽,不给就不给,至於用刀砍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