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萧濯没有上宁复，他自诩清高，自然不会做出这等下流之事。
更何况，比起让宁复高潮、感觉到舒服，谢萧濯还是更喜欢单纯地给他带去疼痛。
离开甘棠小筑之后，谢萧濯想了想，还是去了一趟赤燕宫，离开时，留下了变了脸色的皇帝。
甘棠小筑内，宁复趴在床上，还没从上一个高潮中回过神来，他不敢叫桃子，不敢让任何人看见自己现在的模样。
如果他不知道，还能麻痹自己。
但他现在什么都知道了。
谢萧濯巨细无遗地将那些他缺失了这么多年的人伦常识都补上了。
宁复不想面对。
不想面对搂着他喊宁元霜的皇帝、不想面对撕咬他乳房的姬珏涟，更不想面对将他里里外外干操熟了的姬珏墨。
他们还与他有着且不断的血缘关系……
宁复将脸埋在枕头里，让枕头吸走自己的泪水。
“皇上驾到——”
太监尖锐的嗓音刺进宁复的耳膜，宁复猛地起身，来不及擦干眼泪，想躲起来。
但皇帝已经迈步进来了。
还带着不可忽视的怒气。
宁复真的不想见到皇帝，谢萧濯的声音还在耳边回荡，一句句最肮脏的辱骂在他脑海里翻涌。
他顾不上礼数，挣扎着就想将自己藏到什么地方去。
皇帝的速度更快。
裹挟着风声的疼痛落在他的脸上。
宁复被这一巴掌打蒙了，也不挣扎了，就愣在原地。
皇帝掐住宁复的脖子，将他按在床上：“被太子干过了？”
冷到了极致的嗓音、完全不符合皇帝身份的言语。
宁复回过神，使劲儿掰皇帝的手，试图从他的手里得到一点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