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破之文学>网游竞技>文艺时代的人生直播 > 第333章 无法抗拒
    金莲为她老公生下四个孩子,早已符合结扎的条件,于是就做了结扎,但是,这不能阻止她老公在外做一些小动作,向别的女人交作业,一般来说,司机在外跑,难挡美女的诱惑,出轨的事不好说,有,肯定有,多不多,不好说有没有结果?肯定没有,因为男的已经结扎了反而更难把握她老公,无法掌握,只有后开花,没有结果,只有行为动作,没有后果,这就缺失了一些检验的条件,更难保证她老公在外没有别的女人

    在这个时候,金莲考虑最多的,还是怎样保证她老公不花心,这个很难说,同床异梦的夫妻多了去了,多他们一对不算多,少他们夫妻一对不算少,这个事谁也说不清,道不明想了很多办法,关键还是要拴住她老公的心,控制不了身体,只有下功夫控制他的心才行男人有时候就是风筝,总是要飞的,飘扬上升,在空中摇摆,线在女人手里就不用怕他招摇,到底是升高还是降落,全由女人说了算在这一点上,金莲还是把握得住,控制得好

    他们在街上转了一圈,然后回到宿舍,当然,各自回到各自的房间他们一回来,都分别洗澡洗衣服,尹贤仁在村里洗了,还要洗,村里有太阳能,这里的热水器,烧的是煤气,有煤气罐子,用完了再打电话让煤气公司派人来拿走空罐子,灌满了煤气,再送回来,一罐气差不多可以用两个月,人多的时候,用得快一些,人少的时候,用得少根据他们一惯的表现,肯定要用,公家的,不用白不用如果有人类资源共享的思想,就不会用,当然,这个是个人生活习惯,不求同,但存异

    煤气罐子的气消耗得多,尹贤仁就举报说是柯南妻子儿子用的,柯南还不知道原因,也就没有分辨什么,后来,他的妻子儿子都回家了,气消耗更快,经常找送煤气的,他不耐烦,说:“非要我说出秘密吗?”

    “当然”柯南说

    “实话告诉你吧,燃气灶坏了,气垫老化,漏气,你们买的气,都漏掉了,不是你们用的是漏气了你们不问,我也懒得说,反正你们是公家报销公家有钱,乐得我可以赚,你们是大好人,是善人,现在很少有这样的人,如果换一个试试,肯定要着急找原因,该换的换,该修理的就修理,哪里像你们财大气粗”大家一听,顿时明白过来,原来冤枉了柯南的妻子,可尹贤仁没有认错,反而装逼,不说话,只是气得噘嘴,像是杀猪佬,吹猪的时候拱着嘴,样子滑稽,动作可笑

    这送气的也真有意思,开始不说,到后来才说,看来,多灌几次气,让他良心受到煎熬,他才肯说,否则,就只有傻等了,还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可能等到花儿也谢了

    他说了实话,都觉得他比较诚实,就一致同意让他修理燃气灶,他也毫不含糊,就答应下来,并且不超出市场价收费,买材料实报实销,是多少就给多少,不存在虚报冒领的现象开始打交道,存在虚伪,时间久了,瞒不过去,不如实也不行,日久见人心,这句话还是有道理

    他迅速修好了燃气灶,以后用气,就比较正常了,并且没有出现问题,后来,他们搬家到了九峰县,这个燃气灶还没退役,继续发挥作用

    这个煤气灶,挂在墙上,每次开启,都会发出怒吼,让人不得安宁,离它最近是尹贤仁和柯南柯南住在小黑屋,和它隔着一堵墙,尹贤仁住在客厅,和它也隔着一堵墙,这一堵墙,无法阻隔燃气时发出的声音

    金莲洗澡是无限期的,自从进去后,出来的日子遥遥无期,不知道是在生孩子还是在洗澡,总之,花时甚多反正不用自己花钱,不心疼,花的是时间,再洗,就洗没了人到了一定的年龄,要适可而止,对任何事都保持中庸才行,不走极端,要考虑别人的感受,与人方便自己方便,不管别人,只顾自己,最终是孤独到老,无人理会

    在隔着墙,可以想象,她在洗什么呢?不过,她复杂些,很自然像多哥、尹贤仁和柯南洗澡最多不超过十分钟夏天花的时间还短,三位弟兄花的时间大概差不多,只是在水温的高低上有差别,这是没办法的,柯南的皮肤天生有些脆弱和敏感,烫一点,他就受不了,尹贤仁却没事需要经常磨炼才有这样的皮肤当然,可能是老茧起了保护作用季柯南从没干过农活,也没有下过大力气,生活和工作都没给他什么风雨,所有的过往都像做梦这个时候,他才看到社会和人心的另一面,就让他惊诧不已

    尹贤仁的皮肤厚实,可能是跟他常做农活儿有关,尹贤仁也常常被太阳照射,皮肤黝黑,和多哥差不多,可是多哥在从事农业方面就稍微差一点,他的心,不在土地上,他有更远大的抱负和理想

    睡觉是一致的没事就爱睡觉,他俩很注意养生,不过,尹贤仁住在客厅,想睡,恐怕麻烦些,来来去去的人对他总有些影响,他说没影响,实际上有,他不想承认罢了这是典型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打碎了牙往肚里咽,为了保持自己的光辉形象,只能暗暗叫苦

    在睡觉前,还可以打打牌,不知道是他们影响了村里人,还是村里人影响了他们,结果,金莲提出来要打牌,她的瘾很大,这些日子不来牌,她的手就仿佛没有长在自己身上,而是人家的手,完全都麻木,快要废掉了

    她恨不得把手往墙上使劲地擦,才能止痒,让她找回当女人的感觉还真难在九峰县,这个少数民族县混,可真难简直像在坐牢,没有自由,不能自己说了算,反而处处受制于人,还要准备笑脸相迎如果被别人举报或投诉,可能就麻烦了她的工资就受影响,可以说,按照现在的工资制度,她的工资一旦降低,将是致命伤,永远不可能再提升起来就像打牌,抓了一手烂牌,不管怎样努力,都是输,不会有翻身的机会

    她在松岗的时候,住在村里,有的是时间,喊人一起打牌,一个人管一个村,天高皇帝远的,谁也拿她没办法,后来增加了安琪,但没转正,还在试用期,她没把她放在眼里,安琪看在眼里,气在心里,可也没办法,只能忍耐,经上也记着说,忍耐到底的,必然得福安琪做到了忍耐,因为身份决定了,她必须这样

    她只好眼睁睁地看着金莲打牌,每天睡到自然醒,村民早已经到地里忙碌了,她起床刷牙洗脸,摸了半天,快要晌午了,早饭和午饭一起吃,吃完了,到地里做活儿的村民都回来了,然后弄饭吃,吃完了没有立刻到地里继续干活,金莲就利用这个机会,邀请别人,喊着:“三缺一,三缺一啊”

    她的声音穿透力很强,一嗓子就能横贯东西,从村头到村尾都听得到人家不来,说:“你玩麻将,有人给你发工资,我玩麻将,没有人发一分钱,我划不来啊”

    她笑着说:“这是命运的安排,我打麻将,你以为容易吗?我也十分痛苦啊你以为我愿意打牌吗?我是无聊,空虚,寂寞!懂吗?懂我的人在哪里呢?”

    人家问:“你痛苦啥?早上睡懒觉,舒服啊下午打麻将,刺激啊晚上还有人管饭,真爽啊哪里还不满意?没有快活死就是好的,还喊叫着痛苦,你要是痛苦,那高层人士岂不郁闷死了?”

    “你这人说话咋这样呢?出口就咒诅别人死啊死的,心术不正,我这样,每天和家人分离,白天还好混,打打麻将就过去了,晚上你们都有人陪睡,我睡冷冰冰的床,哪里值得哦你家有人暖被窝,我的被窝凉冰冰,没人疼啊!可怜啊,谁来同情我呢?”金莲说

    “哎呀,你是说这个痛苦啊,很简单,我老公总是埋怨我,那几天不好过,我大姨妈来的那几天,我让我老公陪你睡怎么样?再就是,要么,一三五陪你,二四六陪我,星期天让我老公休息,要不休息,他不死翘翘了?你看怎么样?如果行,我回家就跟我老公说,他肯定会乐得屁颠屁颠的,如果他不同意,我就不跟他睡,他想跟谁就跟谁睡,你看这下子满意了吗?”那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