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成颉尾音有些抖。还好下楼时他特意揣了包烟，这会儿勉强能镇住场。
“擦擦擦”几声后，他才把烟点燃叼着。在烟雾的笼罩防护下捏了捏细微颤抖的手指。
两个少年面对面站着，这边的人被烟飘到也不躲。成颉听到预想之外的话：“我事前不知道曾召荣也参加了竞赛，你是我很重视的人，我想跟你解释清楚。”
少年剧烈的心跳停了下来，一时半会儿也说不上来什么感受，就是心里很堵，整个人看起来都冷了许多。
他深吸口烟，蔑着龚一林：“你要说的就是这个？”
眼前人的动作很具有蛊惑性，高挺少年下意识就点点头。
就在那一瞬间，有不容拒绝的力量盖在他双眸上，铺天盖地的黑卷袭而来。龚一林等着熟悉的人靠近，一股挺舒服的烟草气息围上他。
想象中的触感并没有来，龚一林的睫毛扫扫面前人的手掌。
“抽过烟么？”少年问他。
龚一林：“没。”
“让你试试。”话一落，口腔里就闯进从未尝试过的烟草味。少年动作强势裹着他，舌口中却很轻柔。
不知不觉龚一林已经被逼着退坐在花坛上了，成颉才放开他的唇齿，却又吻上他的锁骨……喉结……下颔……
像轻啄甜腻的奶油蛋糕。
龚一林摸上他光滑的腰，神色开始迷离，就要被亲得反攻。
少年这时候松开了他，声音染上不明色彩：“谈过恋爱么？”
“……没有。”龚一林这次反应了好一会儿。
“你要不要也试试？”少年退后一步，弯下身与他对视。“……你为什么关心我？为什么紧张我？为什么大晚上来跟我解释？如果没打算跟我谈恋爱，请你对以上问题做出一个能说服我的解释。”
……
哪家老人在教育小孩，一阵孩子的叫嚷划过耳边。
龚一林眸色清明回来，拦腰抱住成颉：“试试……就试试。以后的相处，请颉哥多多担待了。”
期末考试的前一天有半日空闲，成颉打算去医院拆线。
上次他住院周瓒没能去看他，为了展现兄弟情深，这回硬要陪他去，被成颉直截了当拒绝。
“不用，哪凉快哪待着去。我一个成年男性有啥好陪的，别逼着我矫情。”成颉很无情瞪他一眼，在好兄弟眼里活像个有了新欢忘了旧爱的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