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破之文学>穿越历史>帝国漩涡 > 第五十四章:小包打听
    要说魏长玄对司马画这姑娘动了什么想法他自己都不信,且不说他和司马画才见过不到三次面,再论自己的处境什么时候能大婚都是个事。

    魏长玄让吴徽直接讲出太子与赵王的事际主要原由还是吴徽的刻意回避会让司马画起疑心,自己和鸿风酒馆的关系绝不能在那么早就泄露给外人,司马画不了解吴徽,吴徽说是他打听到的那司马画起码表面上不会起疑心。

    “好,既然王爷发话了那我老吴就讲讲。”魏长玄都发话了,吴徽哪怕再不想说也不行,他给自己夹了颗花生米嚼了几下,像个说书先生样的在魏长玄三人面前用一种平稳的气息的说着:“王爷应是知道赵王是不被允许上早朝和参与朝事的吧。”吴徽说着扫了三人一眼。

    “这我清楚。”魏长玄赵王的事了解的是不多,但赵王不入朝政这件事,在京州大部分人都知道。

    “嗯,然而在大雍刚立国的几年,赵王和太子殿下还有王爷你的父亲...”提到魏长玄之父魏弘宣时吴徽忍不住的停了下来,看到魏长玄没什么反应才继续说了下去:“三位皇子在大雍初年都是参与朝事的,朝中的大臣们对于赵王的能力似乎都比较认可;可事与愿违啊大雍只需要有太子就够了,太化三年是三位皇子正式受封的一年。太子、赵王还有周王一一受封,就当大家以为皇帝要三位皇子开始具体担任朝中要职时,皇帝做了一个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决定:削权。削赵王周王的权仅留太子一人;王爷的父亲还算是好不参与朝政但还可以领兵,赵王就什么都没有了。

    魏长玄三人听的都很认真,原本的他以为是自己那三叔没什么本身,让皇爷爷给按去做个一字王光有个空头名衔,这次听吴徽一讲,三叔属实是有些惨了。

    “吴哥,你怎么会知道这些的?”司马画在太子和赵王这些事上是多少有些耳闻的,但没吴徽知道的那么详细。

    “哈哈,小姑娘我是在京州也算是一个小包打听了。”吴徽是知道司马画会这样一问的,他早在说事前已经准备好了一些说词。“可能是我名头小,小姑娘你不知道罢了。”

    司马画自然是不知道吴徽是什么样的人,他是哪来的,司马画和吴徽不过认识了几个时辰而已,她唯一知道吴徽的事就是他是魏长玄的朋友,仅此而已。

    “对,有空小姑娘可以来京州城里来找我们的小包打听,我们这要消息的钱绝对优惠。”

    张大何在吴徽说话后也跟着吴徽一起向着司马画演着戏,司马画抿了一口魏长玄亲自给她倒的茶,她青丽美霜的脸颊上显的诺信诺疑的样子。魏长玄不管司马画信不信,他倒不觉的司马画就算硬是不相信吴徽二人的演技,她也不会去做什么调查的事情。

    “话是这样说,但赵王不太会来着酒铺吧,刚才那酒铺老板告诉过我贵人是个年轻人。”、

    “王爷赵王是不会来,但你王爷你还有个堂弟呢,另外除了王爷你还有文安王殿下,一般还有谁会来猎场这块呢。”吴徽一开始和魏长玄想的是一致的,赵王这样尊贵的人不会放下身段来城郊外如此普通的酒铺,身为赵王儿子的魏长信却不一样了,魏长信非皇帝的嫡孙,父亲不参入朝政身份来看是有来这的,更重要的一点是来酒铺怕不是凶手最初的目的,来猎场打猎才是。

    “老吴我明白了。”魏长玄一下子恍然大悟道:“是魏长信在我们前面来到猎场然后可能发现了我和大哥的也要猎场打猎的消息,他和他的随从来到酒馆避开我和大哥,然后自另一处进入猎场放出猎场深处笼子里的猛虎。”结合了酒铺老板所告诉他的消息,魏长玄一下子得出了答案。

    “嗯,大致是文胜王了。”

    吴徽完全认同魏长玄分析出的答案,司马画看着魏长玄和吴徽看上去较为完美的分析,她有些不知道要说什么,魏长信是凶手...一场猎场的受伤案竟是皇室间的谋害,听上去太令人毛骨悚然了。

    魏长玄是认同自己刚刚分析出来的真相的,但他和司马画一样,同室间的事情还都是皇孙,上面分别是太子和赵王,两位大雍王朝经次于皇帝的人他们间已经开始见血了,要是皇爷爷知道真相真不知会如何啊。

    魏长玄坐在酒铺的木凳上,他在想接下来怎么办,万一不是魏长信呢,关键的有点事他似乎没有证据,魏传真的要向太子和皇爷爷说出魏长信是谋害魏长元的人,魏长信只需不承认就行了。

    “王爷我们现在怎么办,要不要和太子殿下说明?”

    “不,是不是魏长信还不能致百的确认,我们没有证据即使是魏长信所为他死不承认就行。”魏长玄叹了口气,冒然和魏弘昭说了只会引起更不好的结果。

    “要不我们把酒铺老板带去城里让他指认魏长信。”张大何肥硕的身子说起话也一样,他点了远处的酒铺老板:“我觉的可以试试王爷。”

    “不行!”突然轻翠的两字子打破了桌上四人相对稳和的环境,司马画盯着张大何说道:“你把酒铺带去更没用,在皇上眼里一位城外开酒铺的人的话和自己皇孙的话,皇上绝对是信魏长信的,魏长信再来一句魏长玄买人来污蔑魏长信,魏长玄就吃力不讨好了。”

    说完司马画又紧紧的盯着魏长玄,在让他做决定。张大何摸了摸头苦笑了一声,他是没司马画考虑的那么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