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趁体育课的工夫,谢微又回了趟宿舍。

    门推开,一股浓烈的烧酒香扑面而来。

    他忍不住蹙了蹙眉,走进去拉开自己的抽屉拿东西。

    Alpha的信息素味道弥漫在整个宿舍,谢微隐隐感觉到有一股炙热不安的视线紧紧跟随在自己身上。

    是窝在床铺里正处在易感期的许庭西。

    他没有耽搁太久,把新买的试题从抽屉里找出来装进书包之后就果断离开了宿舍。

    临走之前,他回头看向几乎是缩在被子里,面色通红的Alpha,平静道:

    “你的信息素味道已经太浓了,可以直接请假回家或者打电话联系一下校医务室,送几只抑制剂过来。”

    许庭西嗓音沙哑,视线完全附着在他身上,闻言眼神迷茫一瞬间,张了张嘴巴,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前几天就觉得自己似乎易感期快到了。

    果不其然,没几天他就进入易感期了。

    没有伴侣Omega的易感期可着实不太好过,更别提他感觉自己信息素有点紊乱。

    他盯着谢微背影的眸色深了几分。

    像是在看着他。

    又像是在透过他看向其他人。

    眼神里掺杂着浓烈的欲望,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意味。

    门再次关上的一瞬间,那声对某人名字低哑的呼唤被彻底淹没,仿佛只是错觉一般。

    等到谢微晚上再回宿舍的时候,宿舍里的信息素味道已经消散,许庭西也已经因易感期信息素紊乱而办理好了请假,离开了学校。

    高三的期中考试也在飞速赶来,几乎不给人准备的时间。

    这次联考的题目出的水准高,难度也大,尤其是在考完数学和生物之后,更是哀嚎遍野。

    生物是在下午最后一门考完的,谢微出考场的时候,还听到身边的人在感慨这次最后那道基因定位的大题简直比遗传大题还要难,连题目都让人看不懂。

    他从考场回教室,程御一如既往趴在他桌子上。

    二班的人对此已经习以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