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内的烛火摇晃，四周昏黄，却衬得苏然的脸白腻如玉，眉眼如画。
皇帝看得心神恍惚，勾住衣带的指尖都变得僵硬起来。
喉结滚动，他深深地看了眼苏然，反倒松懈了下来，稳住心神缓缓将人束腰的封带取下。
苏然没有动作地看着他，任由他一件一件地脱去他的外衫。
直到最后一件中衣，皇帝的手停留在苏然的衣襟处。
他悠悠地回想起了自己还是狗时在溪边与苏然洗澡的记忆，苏然带笑的眉眼，光洁漂亮的上身，粉嫩的两颗茱萸。
想到此，皇帝只觉唇舌干燥，喉头发紧。
他捏着衣领的手一紧，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巴掌，让自己止住那无边的旖旎想法。
他将衣服朝两边脱下，先是圆润的肩头，漂亮的锁骨，然后苏然白嫩嫩的身子如同含苞待放地花朵骤然绽放，皇帝只一眼就已经觉得大脑轰鸣，仿佛万千烟火绽放，心突突的跳。
“然然……”他情难自禁地叫了对方的名字。
苏然没有理他，面上毫无波澜地看着他。
好整以暇地看着对方被情欲束缚。
皇帝对上苏然漠然的脸，心神瞬间归位，只觉得心头一凉。
他连忙将干净的衣服给苏然换上，又自顾自地将苏然地发带取下，用干净的毛巾仔细把人头发给擦干。
皇帝很享受这样为苏然服务的时刻，擦完头发又给人擦手、擦脚。
他的手宽厚温热，因幼年就开始习武，指腹及掌间都有薄茧，他望着被自己小心握着的小脚，每个脚指头都带着粉色，微微蜷缩着，好看得紧。
皇帝声音干涩：“然然……你的裤子要不要换？”
苏然抽回自己的脚，微微皱着眉头，“不用。”
皇帝摸了摸他的裤子确定是干的也就作罢，他坐到了苏然身边，见人白着一张小脸，想到刚才入手冰凉的手脚，不由得微微皱了皱眉头。
他将马车内的毛毯裹在苏然的身上，见人仍旧没有与自己说话的打算，皇帝的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最终还是自己先上的手。
苏然猝然叫了一声，等稳定好身子，就发现自己被皇帝禁锢在怀里。
当然被吓到的不止苏然，还有一旁咬牙切齿的飞摆，对着皇帝汪汪汪乱骂几声。
皇帝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然然，小心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