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句不太文雅的话来说，统共巴掌大块点儿，放个屁都得崩到对方。
正常的成年男人自已撸一下不算什么了不得的事，但傅涯职业特殊，这也算工作的一部分，没什么大不了。
路折林不同，他给自己弄的时候会背着傅涯，声音很轻，似乎很害怕会打扰到对方。可傅涯还是听到了，或者说他太好奇路折林自慰会是什么样，忍不住去偷听。
一般在他直播时或是直播后，路折林会去卫生间待很久不出来，粗重沉缓的呼吸几乎能冲破浴室小门。
其实一开始路折林并不清楚，但这片住宅区也不是什么高级场所，房间隔音效果就那样，傅涯叫得毫无顾忌，路折林自然也就知道他晚上会关起卧室门来干什么。
路折林经常会因为隔壁的动静而硬好久。他还记得傅涯的体温，清晨熟睡的容颜，偶尔会钻进他怀里轻轻地打小呼噜，像是舒服极了的猫。
但傅涯已经不允许他再上床，让他只能在客厅另搭一张小床。
明明是气焰嚣张的人，喘起来却温软而可怜。去浴室清理，腿肚子还打颤，下唇留有新鲜的咬痕，许久没打理的半长发丝贴在脖颈上，眼底流转着不可思议的春情。
他的眼睛是很透彻的茶色，像甜蜂蜜。
哭的话就更好看了。
傅涯完全是路折林性方面的启蒙导师，是他关于性的全部幻想。在路折林还懵懵懂懂的时候，已经先一步见识到什么叫性感和诱人。
后来他拿到工资交给傅涯，傅涯又陪他去买手机，在那二手店里跟老板扯半天皮，最后精明的中年男人眼珠一转，猥琐道：“可以便宜给你，你陪我睡一觉，白送！”
傅涯骂了一句，回过头跟路折林说：“林哥，打他！”
路折林就去了，很快很狠。等傅涯气顺，他们又接着去第二家。
这样转了一天，最后终于买到路折林的第一部手机，是白色的，八成新，价格也还很不错了。
他研究里面的那些个小图标和用法，不久就找到了那个很有名的直播网站，PINK。
他的目光从一众袒胸露乳的首页推荐扫过，然后便试探性地输入一串数字。
500819。
傅涯的生日，他总拿这串数字当用户名。
搜索跳出ID为500819的主播，直播间：卖艺不卖身。
傅涯是从小主播做起来的，拿不到推荐位也没有前辈提携，所以关注傅涯的人不多，也就两万左右。但也关注了他挺长一段时间，给钱打赏都很大方。
可平台抽成后也不剩多少，勉强能养活他们两个。路折林有正式工作之后傅涯的压力就小了，开始他的攒钱计划。
攒钱干什么呢，傅涯也不知道。他只是不喜欢过这种没钱的生活，心里没底，下一顿没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