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竹的速度很快,运用轻功飞着去飞着回来,不到半个时辰,便将东西带回来了,一封薄薄的信,信封上有乌黑的血块,浓郁的腥臭血腥味。

    安国公本想打开,最后还是没有打开。

    “怎么了爹?”聂青川疑惑。

    “那个人既然跟陆源中了一样的毒,想必是一起从大谕逃出来的,这人兴许是陆源在大谕的暗探,那么,等陆源醒来,再将信给他,让他定夺。”

    安国公说完,聂家人都将目光放在陆源的身上,他瘦了很多,眼底青黑一片,睡着了也蹙紧眉头,一点不安稳。

    “他难道是一路逃亡而来吗?”安国公蹙眉说。

    “想来是。”聂青川神色复杂,别人看不懂他在想什么。

    这边陆源的情况稍微稳定,那边,骆玉却陷入了昏迷,在梦里都在哭,孟萧然怎么都叫不醒。

    紫苑着急得不得了,“姑娘……”她坐在床边,一直握着骆玉的手,一双眼充满了担忧,着急,眼眶红着。

    貂儿陆小爷也很不安稳,不停在院子里转来转去,此情此景,让叶玲儿寇澜宣都跟着十分担心。

    这时,谢蝶音知道了骆玉昏迷的事,十分得意的拉开门,伸了一个懒腰。

    “啊,讨厌的人即将死了,这讨厌的世界还是有特别美妙的事情的。”她说完,得意的扭着腰肢走来,满身风光喜气洋洋。

    寇澜宣一把抽了凌凤竹的长剑,提着就朝谢蝶音走来,谢蝶音被吓得连连后退,寇澜宣咬紧牙齿狠着脸,将长剑抵住她的脖子!划出一道可怖的血痕。

    “啊……”谢蝶音疼的大叫。

    “要不是现在不是时机,你早死了!”

    寇澜宣恨意重重的说完,将长剑挥起,一剑砍在谢蝶音的手臂上,谢蝶音惨叫一声,一把捂住手,洁白的袖子霎时被鲜血染红,鲜红的血一滴一滴顺着她的袖子滴落在地上。

    “我姐姐是蝶妃,当今陛下最宠爱的人,你敢伤我!”谢蝶音显是一个狠角色,手腕很疼,可她依然威胁着寇澜宣。

    “清醒点吧!当你踏上西南的土地,能有命活着回去是我们的仁慈,是你姐姐的仁慈,是你毕生的福气!”寇澜宣说完,拿着长剑转身走了,走到凌凤竹的身边,将剑递过去,“麻烦凌姑娘了。”

    寇澜宣一颗心气的恨了,她憋着眼泪走到房间里,走到床边跪下,手拉着骆玉的手,紫苑她们被堵在门外,一时不敢进来。

    “你是有感觉了是吗?玉儿,你有感觉了对吗?”真心相爱的人,灵魂走过对方的灵魂,有了牵扯,骆玉在这边疼着,那个人想必也痛极了。

    上一次,赵淙出事了,她有过一次疼痛,她太懂这种感觉了。

    “对不起,我们应该不要让他去大谕的。”寇澜宣悔恨自己没有出声阻止。

    这天开始,她们轮流守在骆玉的身边,紫苑,寇澜宣,叶玲儿,那些姑娘们就自给自足了,另外谢蝶音,红珠,严映青还是由凌凤竹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