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一看前面的路,祁王府在南,定武侯府在北,还真是不顺路。

    “不必言谢,那本王就先走了。”秦深扬了一下马鞭,快速离开,他知欲速则不达。

    等人走了,白为霜才吩咐马车继续走,她像是明白什么。

    “小姐?那咱还将兰花送去郡主那边吗?”紫代虽是丫鬟,并非什么都不懂。因是丫鬟的缘故,她更懂得察言观色。

    听说清扬郡主因为从母胎里带出来的毛病,一年来总有些时日不爽利。所以向来都是独来独往且不喜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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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交道,却为何独给小姐下了帖子。又恰好祁王出现,再这般巧的送小姐一程。

    白为霜想到母亲所说,自己昏迷期间,祁王曾多次赠药,且多有关怀之意。想罢,开口道:“送去吧,让人多带些赏银。”

    “是。”

    又过了几日,白为霜便称病不再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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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光明媚,气候依然,伴随着花草的清香,范文芮悠闲的靠在软榻上看书。这一刻听见丫鬟的通传,不由脑仁发疼,无奈的让人进来。

    “又是何事?”范文芮垂着眼继续看,任由那个人自己照料自己。

    “表姐,你知道白小姐又受了寒吗?”

    “不知道,关我什么事。”范文芮伸手翻了一页继续看。

    秦深直言道:“那日听你们提及兰花,不如你送我几盆本王再送去定武侯府如何?”

    范文芮这才扭头看着自以为完美而开心的祁王殿下,冷笑道:“你这算盘打的极好,你送人可不能送凡品,再如我这的,你可知千金难求?”

    “那本王买?”

    “不卖。”

    “为何?”

    “就是不想了。”范文芮瞟了秦深一眼:“就算送到定武侯府,也该我送去,你凭什么。”

    “我....我是王爷,怎么?还不能送了?”

    “长本事了?知道拿身份压人?”范文芮合上书,下了软塌替自己倒了一盏茶:“我虽不出门,却也知道外头那些人的恶意。白为霜曾是太子殿下的未婚妻,如今你又表达亲近之意,莫不是又将她推到风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