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政知道这两个在表演上都是较真的人，但没想到这么较真，这时候也看不得他们“指桑骂槐”了，无奈道：“行了行了，有什么想法直说吧？”
“改戏啊！”两人立马异口同声地喊道。
说是改戏，也不是说两个人把这段剧情改掉，毕竟这个剧情发展还是符合历史史实的。
他们两个其实想要的就是自由发挥的权力。
虽然张家政也是老牌导演了，但在拍戏方面，还是挺尊重这些有创造里的实力派演员的。
当然，如果是小鲜肉说这种话，早就被张家政骂地狗血喷头了。
但谁让彭毅诚和蒋文如今都是华国演技派中的翘楚，两人的身份地位放在这里，谁当导演都要耐心照顾这两位大爷的想法啊。
于是乎，剧组的人在外面等，彭毅诚和蒋文躲到一个化妆间里，窃窃私语了约摸十几分钟后。
两人才从房间里出来，向张家政表示没问题了。
“摄影准备！”
“各部门各就各位！”
“开拍！”
这次，蒋文连墨镜都没摘，右手夹着雪茄，左手递过纸条。彭毅诚扫了两眼，脑袋微斜，半提醒半确认地道：“局座，张澜可不好动啊！”
“越是不好动的，死了才越有效果。”
蒋文抽了口雪茄，拍了拍对方肩膀，笑道：“你做事我放心，去吧，自己保重！”
“……”
彭毅诚一怔，也很微妙地笑了笑，随即下车。
“咔！过！”
张家政、钟少秋只得承认，虽然这段表演看起来比刚刚那段少了很多台词和动作，但表演的节奏、留白，两人之间的互动，都变得更具有张力。
也难怪很多人说蒋文是戏霸，他对自己的表演，永远有自己的一套想法，根本不愿意按照导演的指挥，做一个“提线木偶”。
这样的演员，已经不是导演表达的工具了，变成了一个有自主仪式的对手，这样的演员哪个导演能喜欢，不叫他戏霸都怪了。
至于彭毅诚为什么没有获得“戏霸”的殊荣。
呵呵，彭毅诚这几年来的电影全都是自导自演，所以导演们还没有领略到他“戏霸”的本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