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晴初想了想,解释道:“那年与你分别之后,我跟随舅舅去沙场点兵、积累战术和经验,在金陵的每一天都勤练武艺、学习诗书和女红。”

    “我既忙碌充实又身为女子,没有理由只身一人赶赴千里与外男相聚。”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也与人定了亲,更不该无缘无故远赴他乡与你相会,就一直拖到了今年。”

    “虽然我没有经常想起你,但我却从未忘记过你,所以在舅舅要派人去永康接送皇子回京之际,我就自荐前去飞龙山,为了能与你见上一面。”

    白子锘听了她的话,心里乐开了花儿。

    他满心欢喜的与她四目对视,忽而产生一股狠狠抱住她就狂吻她嘴唇的冲动。

    他及时按下这股冲动,为自己这样的想法感到陌生和惊讶,却徒生一股强烈的占有欲。

    他想拥有她,将她收为己有,任谁也抢不去,甚至连看都不能看。

    他就这样极其渴望的看着她,喉结动了动。

    向晴初察觉到他眼神有些不对劲,下意识移开了目光。

    白子锘看着她的朱唇,说:“方才我看见那个谢家的公

    子今日刚好也在这艘船上,而且很喜欢聚众玩乐。我想过去和他打打交道,从他手里拿回一些盘缠。”

    “还是不要了吧?”向晴初不放心的说,“他在这里是掌权者,万一惹恼他就麻烦了。”

    白子锘点点头:“我听你的。”

    黄昏时分,他俩来到船头这边吹风聊天。

    船员给各位乘客分派食物,普通坐票的是两只肉包子,高等坐票的是一份肉粒炒饭和菜汤。

    向晴初想在甲板上一边吃饭一边赏景。

    白子锘不太放心的说:“你如此美丽高贵,不可轻易揭开面纱,以免被坏人觊觎。”

    向晴初觉得好笑:“你我功夫不错,不至于被人欺负。”

    却不料,这艘船的主人公之子谢家礼来到这里,一眼就看中了超凡脱俗的向晴初。

    他满眼欢喜的上前来左看看右瞧瞧,难掩欢喜之情。

    白子锘微蹙眉宇,冷着脸挡住他的视线:“不知这位公子有何要事?”

    谢家礼瞧见他,顿时没了笑意:“你是何许人?为何要挡住我欣赏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