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魑魅魍魉去哪儿了,为何救火的时候只有你一人为何你跟云雷对战的时候,他们没有出来”

    上官燕婉本以为今天就这么过去了,这一茬已经混过去了,没想到他竟然还惦记着。

    她讪讪一笑,扭了两下,结果也没有挣扎出来。

    上官燕婉眼珠转了一圈,眼底精光一闪,再次踮起脚尖,双臂环住他的脖子,红唇在他敏感的喉结上重重一咬。

    云依斐身形一颤,手下力道微松,酥麻传遍全身的时候,有一瞬间的怔楞。

    上官燕婉身子好似软滑的泥鳅一般,趁机扭了出来,拔腿就跑,三两步跑进了门里。

    云依斐看着空空如也的手,又抬头看着紧闭的红木门,一时之间不知该作何表情。

    他指尖搓着,上面似乎还存留着她的触感,眼神幽暗似寒潭。

    小东西,真是越来越欠揍了。

    他刚转过身,忽而听到开门的声音,脚步一顿,又转过头看向门扉。

    上官燕婉脑袋夹在门里,朝他吐吐舌头,做了个鬼脸。

    “依斐哥哥,晚安,记得要梦到我哟。”

    话音落,不等云依斐开口,脑袋一缩,“砰”的一声,门再次合上了。

    云依斐站在原地,只觉手有些痒痒的,好像拍两下她的小屁屁,真是太欠揍了。

    心里这般想着,嘴角却不觉勾起,眼底璀璨一片。

    这般鲜活的婉婉,是独属于他一人的婉婉,真好。

    月色正浓,庭院幽深寂寥,偶有虫鸣声声。

    第二日一早,云雷将军受罚的消息便传遍了全军,原本气焰嚣张的开平军也沉寂了下来。

    原本自诩是大端朝最雄壮的军队,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名号响彻西北。

    如今却在他们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被敌军烧了粮草,多少觉得有些丢人。

    加之,主将被罚,打了一百军棍,分明就是在警告他们开平军,是以他们收敛了往日的嚣张。

    还听说一直跟在国师身边的小白脸竟然还会武功,甚至能跟云雷将军打个平手

    这消息好似插了翅膀一般,不过多时,就传遍了东西大营,再也没人敢轻视那个唇红齿白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