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找到了病症的大夫,碎花瞬间打满了鸡血,亢奋地仿佛是日漫里的热血女仆。
躺在榻上的沅沅还在茫然。
一阵茫然过后,她猛地反应过来要去抓住碎花,可这次却没能抓住碎花的碎花裙摆。
沅沅直接一头从榻上栽了下去,却连鞋也来不及穿,惊恐地想要追赶上碎花。
太惊悚了。
沅沅发现碎花这个女人堪比草原上的一匹野马,做奴婢实在是太屈才了,毕竟根本就是最难以驾驭的那一挂……
沅沅最终还是蹬上了绣鞋,出去找了一圈,没能找到碎花。
在小丫鬟们面红耳赤地指路下,沅沅最终成功地被她们给指进了郁厘凉的书房里。
沅沅推门进去,便瞧见少年刚打开了一碗汤,准备喝汤。
“不许喝!”
沅沅立马打断了少年。
她快步冲上前去,打量着汤里确实没有什么可疑的牛那啥鞭,羊那啥腰子。
甚至,只是飘着几颗菜叶的汤。
沅沅的心口顿时:“……”
虽然知道少年的三餐和她的都不一样,但这会不会太磕碜了点。
被人打断了喝汤,明显不会是一件愉悦的事情。
然而少年漆黑眸里融着深沉,却始终安静无比地望着少女。
“那个……”
想到少年还在生自己的气,沅沅忍不住低声问道:“你还饿吗?”
郁厘凉:“饿。”
沅沅:“那你还生气吗?”
郁厘凉眼睫一颤,抿着唇道:“生气。”
沅沅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