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称,Cybele小姐被软禁在了一个“合适的地方”,由专人看管起来,等待国际巫师关系事务司、国际体育司以及威森加摩共同组织的专案组调查清真相之后,再酌情处置。

    当然,这是霍格沃茨校长对外的官方说法。事实上——

    这间用来关押Cybele的临时牢房,是由教师休息室里的一间宿舍改造而来的。此刻,Cybele正无力地躺在床上。黑暗封闭了视觉,以至于其他地方的感官更加明显。她感觉到男人掐在自己腰间的手指因为欲望而愈发用力,掐得那里微微发热,一定起了红痕。阴茎一次一次劈开穴肉,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刺激得她不断发出溺水一般的喘息,而这喘息声在黑暗里都格外明显。

    床单已经湿透,连大腿根的水渍带来的濡湿感都那么清晰。这一切都让她难为情极了,更糟糕的是,她不能确定男人的目光落在哪里,是在欣赏自己乳房摇摆的幅度,还是在端详两人紧紧相贴的交合处。

    这样一想,Cybele愈发红了脸,就连下半身都紧张到缩了一下,如同吮吸般刺激着男人本就紧绷的神经。男人发出一声闷哼,惩罚式地加重了顶弄的力度。

    “你知道吗,很早之前我就想这样——在宿舍里干你。”

    男人大大方方地吐露着粗鄙的欲望,让Cybele忍不住想象起自己穿着拉文克劳的晨袍、被摁在宿舍的四柱床上侵犯的样子。

    她的脸羞得通红,交合处更加敏感。她大张着双腿,任由男人的掠夺蹂躏,因为高潮的刺激颤抖个不停。Cybele伸出手想抓住什么,可是眼前一片漆黑,她只能伸直了手臂徒劳地在空中挣扎了几下。男人发出低沉的笑声,终于接住她的手,顺势亲了亲她的指尖。

    直到交媾结束,Voldemort才大发慈悲地摘下了Cybele脸上的眼罩。突如其来的光线刺激得她眯起了眼睛,赶紧撒娇一样往身旁的校长先生怀里钻,一边蛮横地抱怨:“我可是在被囚禁呢……校长大人也太假公济私了。”

    “囚犯就要有被拷问的自觉。”Voldemort理所当然地回答她。他捋了捋Cybele汗湿的鬓角,把那些恼人的发丝别到她耳后,又捏了捏她秀气可爱的耳垂。

    Cybele眉眼弯弯,脸颊红扑扑的,全然不像是被监禁看管起来的狼狈样子。她窝在情人怀里,俏皮地问道:“校长先生对这次拷问的成果满意吗?”

    男人却越发不要脸:“嗯,犯人的身体很诚实。”

    Cybele羞红了脸,心底里暗暗后悔为什么要跟他贫嘴。

    这么多年过去了,在外雷厉风行的Cybele,在他面前依然保持着少女的娇羞和可爱,稍微逗一逗脸就红得不像样。这让黑魔王大人心里又酥又痒,忍不住俯下身亲了亲她的嘴角。

    Cybele伸长了脖子,仰起头回应他的吻。自从记忆解封,两人重新站在同一阵线,她在霍格沃茨打着“客座教授”的旗号,找到机会就与那男人黏在一起,可Cybele仍觉得很不够。她贪恋男人的气息,只想时时刻刻都腻在他身边,把这过去十三年的寂寞和遗憾全都补上。所以,亲吻结束之后,她恋恋不舍地叹了口气:

    “真希望他们不要查这件事了……我就一直在霍格沃茨当你的囚犯。”

    这话就有几分孩子气了。Voldemort惊诧于凭她的智慧会说出这么没头没脑的话,却又觉得极其可爱。此刻,他再一次意识到,Cybele是真的属于他了、再也不会用心机计谋对付他,再也不会与他为敌、再也不会跑了。这个认知让他十分受用,但他仍半真半假地呵斥着:“那怎么行?你要是一直背着这个罪名,就要被关到阿兹卡班去了。”

    谁知Cybele垮下脸,背过身体,闷声闷气地说:

    “贝拉特里克斯都可以为你在阿兹卡班待十四年,我为什么不行?”

    这是生气了?黑魔王大人再一次感到哭笑不得。

    难道这是什么值得争风吃醋的事情吗?

    校长先生从背后搂住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你跟她怎么能一样呢?阿兹卡班那么冷——”

    Cybele见好就收。她转过身,重新把头靠在男人胸前,慢悠悠地说:“我都想过了。原计划里,他们想让莫里茨指认你使用了夺魂咒,企图操控比赛。然后,提前安插的那些学生会带头闹事,在观众席上和其他两所学校的学生争执起来。最终,他们总会想办法把这件事闹得不可收拾。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从根源开始——让你从一开始就没有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