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啊，我不介意当个树洞。”
唐煜忽然想到了什么，嘴边漾出一抹笑意。
“怎么了，很好笑吗？”
唐煜摇摇头。
楼小石有些怀疑地盯着他。
“是不是昨天晚上，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那倒没有，只是喝多了，非要感谢我，一定要以身相许。”
楼小石大窘，忽然皱眉。
“不可能，你诈我！”
“是是是！我是故意诈你的，不过你昨天晚上确实是把我当成抱枕了，抱着不放手，还非要让我把链接发给你，说要多买几个，这个是真的。”
楼小石张口结舌，满脸不可置信。
这么说，昨天晚上那不是梦？她就说自己怎么做梦梦见一个人形抱枕，长得还那么像唐煜。
她闭了闭眼，真想立即找个洞钻进去。
“那什么，没事我就先走了。”
唐煜看着她，微微皱起了眉头。
“楼小石！”
唐煜忽然正色道。
“如果当天，换成让你去救沈院长，你会去吗？”
楼小石浑身一震，她张了张口，却发不出声音。
“你会去的，你会和沈院长做一样的选择的。”
唐煜看定她。
楼小石别过头去。
“所以，你们是同一类人，沈院长做了她想做的事，但是她想让你活下去，不是能呼吸就行，是真实地活着，别辜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