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糯之前因为好奇也去简单了解过那个自称是人鱼的主播。
维亚因为“人鱼”这个特别的身份，给他带来了巨额的流量。流量大了就有许多的争议，最大的就是关于他“人鱼”身份的真假。
因为除了人鱼鳞片之外，他也可以出示一下自己在人鱼星的身份卡，这是最直接的打脸方法。但对方始终没有，只出示了自己在枫叶帝国的身份证明。
据对方在直播间里的说法，他自己父母双亡，而他父母在枫叶帝国的好友帮忙操办了后事，听说他在人鱼星没有亲人了，所以那位叔叔劝说他来帝国生活好方便照料。
枫叶帝国的身份卡就是对方为自己办理的。
他做直播也是因为他在人鱼星还没有成年，因此也没有学过什么特别的技能，只是唱歌比较好听。为了不麻烦他那位叔叔，所以才来直播挣些钱。
也不是没人想过去扒他，但是维亚的一切资料都太干净了，也正是因为什么都扒不出来，所以支持他的粉丝也更加认定他的身份是真的。
而且还振振有词说什么“众所周知人鱼不喜欢别人盯着自己的尾巴看，维亚肯在帝国直播是我们的福利！”之类的统一怼人话术。
因为没什么兴趣，尤糯只是简单了解之后就没有再关注。梵关注着他倒是不意外，但没想到对方竟然还能认出维亚直播间里出现的人。
想到这里，尤糯不禁问道：“你经常看他的直播？那个维亚。”
梵有点懵：“没有啊。我托顾南安帮我关注了一下他的直播间动态，之前文景和和他一起直播的时候我才去看了一下。”
“哦。”尤糯点头，把话题重新引了回去，“文景和在网上也是个主播？”
梵：“算是吧。他和维亚签了同一家公司。他的直播首秀也是和维亚一起的。”
“这算什么线索？他们两个一起直播也不代表他们很熟悉啊。”
尤糯有些茫然，他总觉自己是不是漏掉了什么导致跟不上梵的调查进度。而且他怎么看都觉得梵调查事情的时候都非常佛系，一副可有可无的样子像极了守株待兔。
他这么想，也就顺道问了出来。结果得到了梵一个有些无奈的眼神。
“我当然也想轰轰烈烈的调查啊，可是你想想这关系到两国什么阶层的人？要是这么容易查出来他们做了什么坏事，那他们怎么混？我查到的这些都是碎片化的东西，缺少关键性的线索根本串联不起来。”
梵摊手：“我这叫广撒网广怀疑。抱着一颗怀疑的心才能获得蛛丝马迹。”
这个尤糯听懂了：“所以你根本就没有得到什么线索。文景和有什么问题你也不知道吧。”
梵反驳：“怎么会。我怀疑文景和和维亚早就认识，是老相识。我和顾南安正在搜集资料，谁知今天就正好撞上了。”
两人边走边说，到了校内湖的边上后都默契闭了嘴开始布置。尤糯拿出了拍摄用的道具让梵抱好，然后带着他挑选合适的位置，让梵自己摆弄装饰道具。
退到合适的距离，尤糯拿着相机抓拍。
拍好后，趁着换地方的空隙，尤糯继续和梵探讨刚才的话题：“你说，文景和已经是签约主播了，那他为什么还要接这个单子？他应该没这么缺钱吧。”